着它敢用吗?我俩不怕暴露的,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,俯天镜照着也照用不误,你敢吗?你身上装这东西,万一有个万一,不怕暴露吗?”
象蓝儿被这话说的,手想伸都伸不出去了,也很疑惑,“你们这样瞎搞乱搞,就不怕暴露?”
“不怕,我们出身干净的很。”师春边说边将风鳞收了回来。
吴斤两嗯声点头,“流放之地,让他们随便查去。”
象蓝儿:“就算查不出什么,你们这样搞下去,考虑过无亢山的感受吗?一旦败露,回头只怕连无亢山都兜不住,你们好不容易才混进了无亢山,又想被逐出不成?”
师春:“别人的感受你想那么多干嘛,你又不是无亢山,怎么知道人家不喜欢?”
“就是。”吴斤两嘀咕了一声,不屑地翘了翘嘴角,能在这里捞够的话,考虑无亢山的感受干嘛?那鸟不拉屎的地方,谁稀罕似的。
他懒得跟这女人扯,蹲下了去搜朱则的身。
师春则交待道:“把他们跟呼延道联系的子母符找个出来。”
象蓝儿很是无语,发现这俩家伙还真是无所畏惧,哪一脉的人能让他们这样胡搞瞎来?这样搞下去,真被注意到了,就问哪家的盖子能盖得住吧?
她很怀疑,这俩货真是魔道的吗?如今的魔道,哪有这样肆无忌惮的人,简直是不可思议。
吴斤两搜刮了几个口袋挂身上后,手上也捧了一堆子母符过来,“春天,每个人身上都不止一块子母符,鬼知道哪个是跟呼延道联系的。”
“不是有活口么。”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