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卫摩,就按你说的,跟他赌了。”
“赌。”
“赌了。”
这次轮到卫摩愣住,蚩让也很意外,两人坐在最前面,没看到背着他们的名堂。
起哄起到了这个地步,不能退了,谁退谁孙子,卫摩能怎么办,只能答应了下来。
这里刚敲定赌盘,目光盯向镜像的蚩让又咦声道:“他们在干嘛?”
别说他,众人都很意外,只见镜像中的师春和吴斤两放了脚下的人质不说,玄洲各派的包围阵势也撤了,然后两边毫无防备的样子混到了一块,集体走人。
没有挟持的意思,扛着刀的吴斤两还跟一蓝杉汉子勾肩搭背着,笑谈如亲家公一般。
“什么意思,看不懂了,玄洲的不太可能和其他洲的联手。”
“就算联手,那俩家伙也没资格代表生洲参会各派做这决定。”
“这俩家伙不会是冒充玄洲门派的人,打入了玄洲内部准备搞破坏吧?”
“有点脑子,凭他们两个,能破坏什么。连衣服都没换,穿着无亢山的衣服去冒充玄洲门派的人,你怎么想的,当玄洲上下是猪吗?刚才没看到吗,已经验过了他们的名牌。”
“加入了玄洲那边不成?更不可能,生洲参会人员加入玄洲,回头卫摩非弄死他不可。”
“换個方向想想,被围了,想活命,肯定要付出代价。玄洲一伙凭什么放了他们,又有什么是能打动玄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