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啊!”
这番话,就像一根针,精准地刺中了柴兆内心最深处那根最敏感的神经。同为黄埔军人,谁不想建功立业?谁愿郁郁久居人下?
他沉默了片刻,脸上的迟疑渐渐被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然所取代。
片刻之后,他抬起头,迎上了邱青全的目光,重重一点头。
“师座,我明白了,我们就干他一票。具体部署我来细化,让这个‘口袋’扎得严严实实,上头若是真怪罪下来.....”
柴兆胸膛一挺。
“我柴兆,愿与师座共同承担!”
柴兆脸上写满“同进同退”,心里却门儿清。
邱疯子这顶“高帽”就是个紧箍咒。罢了,在其位谋其政,真让他撒开了欢儿打,天都能让他捅个窟窿。
“‘邱疯子’这把要是玩脱了,到头来擦屁股的还得是我。这县官不如现管,总不能真让他一个人把部队带进沟里去。具体计划还得我来把关,谁不知道咱这师座....是个疯的啊,总得有人来踩踩刹车不是。”
看到柴兆这么识时务,邱青全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畅快的笑容,他重重一拍柴兆的肩膀。
“好!就知道重儒明白我,那咱们就放开手脚干吧,这次我要狠狠的敲小鬼子一个砂罐!”
柴兆下去制定具体的作战计划,邱青全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,重新举起望远镜,接下来这出戏的开场,必须要“唱的逼真”。
他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传令兵吩咐。
“传令下去,伏击的第一阶段,只准使用步兵轻武器,所有重武器一律不准开火。让部队演的像一群饿急了眼的地方部队,见了肉就要扑上去咬一口的样子。告诉弟兄们,把鬼子的辎重部队放近打,先打头尾,把车队给我堵死在路上!”
下午三时左右,观察哨通过电话汇报:
“小鬼子的车队来了!三轮摩托开道,卡车三十辆,押运兵力约一个小队,辎重车队拉得有点长。”
一听到这,邱青全立马举起望远镜观察了一阵。
“好!命令部队,按计划行事,让他们先过去一半。”
日军的车队就这么大大咧咧地驶入了死亡走廊。
领头开道的是几辆三轮摩托,后面的卡车一辆接一辆,帆布篷盖得严严实实,车轮碾过简陋的公路,扬起漫天的尘土。
押车的日军士兵有的靠在车厢上打盹,有的互相说笑着,他们根本就想不到,在这条被视为安全的大后方,会有一支精锐的华夏军队正张网以待。
当车队中部大约第十五辆卡车驶过预设的埋伏点时,邱青全对着话筒命令:
“打!”
&nb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