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耕了一辈子的老牛,主人卖他之前,若是把手背着,老牛只会认为是主人被绑住了,帮不了它也是天经地义的。
所以,你们该想好怎么解释了。”
戴农佩气愤道:
“那你为什么不解释?”
啪!
秦晋一拍桌子道:
“我特么一屠夫,杀生本来就是我的职业,我解释个锤子!
你看哪个屠夫跟牛马解释过的?”
戴农佩:…………
沉默了良久,他才沙哑着声音道:
“我能打个电话吗?”
秦晋抬手看了看时间道:
“再等等吧,这次没有带多少账房先生,都是些粗人,让他们把能带走的先带走,你们一会儿去喝汤也不迟。”
戴农佩嘲讽道:
“是嘛,你们说你们跟默契,原来就是这么默契的。
秦将军,你就不怕锅背多了,以后翻不了身?
你可要知道,笔杆子可都在他们文人手里呢!”
秦晋白了他一眼不屑道:
“黄巢什么时候在乎过正史名声?那你再看看民间,有多少人想做黄巢?
我说农佩啊,天下人的眼睛是雪亮的,老百姓的心中是有秤杆子的。
谁书写历史不重要,谁创造历史才重要。
笔杆子也仅仅只是笔杆子,天下寒士能不能扬眉吐气的活着,对这个国家和民族很重要!
明知是错而不改,那是在犯罪!”
戴农佩灭了烟头道:
“上峰不会觉得你是在帮忙的!”
“这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,我连正史评价都不在乎,又怎么可能在乎区区某个人的评价呢?
如果杀鸡能够骇猴,那我不介意杀尽天下的鸡!
如果不能,我也不介意杀尽天下的猴。
鸡没了,猴没了,总比人没了强不是?你们都知道的,我从人群中出来,我也想回到人群中去,因为我是人,也想当个好人!
可现实逼人,总要人不成魑魅魍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