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嗯哼了一声道:
“给我去了笼子,我说!”
秦晋却伸出指头摇了摇道:
“那可不成,一个人有了转圜的余地,脑子就会不由自主的编瞎话。
要想解脱,你可以说快点,只要你能骗到我,我马上给你解开!”
女子无奈,苦涩道:
“我是青帮窑楼的花子,专门给楼里物色白羊儿,你前面不是得罪的几个大辈的大爷们嘛,我这不寻思着想进一步,就来给你添乱来了嘛!”
秦晋点点头戏谑道:
“虽然我知道你这是假话,可是我真的得感谢你,给了我一个完美的借口!”
说完也不理她,自顾下令道:
“钱三良,去,把青帮的大爷们都给我请进来待几天,我正好没借口找他们谈谈心。
既然我这么忙的人都不得不闲下来,那请他们过来聊聊也还正好合适!”
钱三良尴尬道:
“师座,最近人家规矩得很,别说烟土军火,就是街头打架斗殴都没有啊!”
秦晋冷笑道:
“烂人不烂了,不是说烂人就从良了,只是有人压得他们不得不装好人!
一旦放开了,他们只会加倍疯狂!
今天正好有人给我递刀子,去,把帮会通通给我抄了。
上海,不许有什么狗屁大亨!
我的上海,不需要大哥!”
“是!马上办!”
听着秦晋越说越冰冷的言语,钱三良打了个冷颤立正道。
“啊~”
女子的脚后跟踩中了钉子,秦晋摇摇头道:
“你看,活不成了吧,这钉子啊,可是特意让它锈了好久了。
破伤风的症状是什么来着?”
听着秦晋魔鬼式的调侃,本来血洗黑帮大佬就吓住了她,这一恐吓,女子终于破防了,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。
良久,待女子自己调整好后,秦晋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真是让女子又羞又气又恨。
可是现实逼人,无奈道:
“我是南京那边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