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良久才沉声道:
“王师齐呢?他人为什么不亲自来?”
陈稜苦笑道:
“军座,你忘了,你下令谁看到他谁就一枪打死他,他这么些年不敢在我们102集团军的控制区露面,不就是防着哪天被我们一枪放倒了嘛!”
秦晋冷声道:
“既然如此,那他凭什么认为我会接见带着他引荐信的人,他觉得他多有面子吗?
当年我待刘迹如亲兄弟,也说杀就杀了,他王师齐算老几!
不见!”
“秦将军息怒,当年他方法确实操之过急,导致万千百姓苦难,这的确有错,不过他的出发点毕竟是心向革命。
革命嘛,总是在摸石头过河,流血,牺牲,牵连不可避免。
但是,救中国,不能说因为怕没有方向,怕流血,怕牺牲,怕牵连就不救中国了嘛!
秦将军,当初的你,不也是无所畏惧的以不怕牺牲,勇猛精进的态度闯出来的吗!
你想救中国,你在救中国!
我们想救中国,我们也在救中国!
道路千万条,疏途同归,只要爱国,为了这个民族,谁都有权利救中国!”
一个身着农夫短打,却带着眼镜的中老年男人从院里走过来激昂慷慨道。
秦晋愣了愣,看着这个明明一身书生意气,却又作农夫打扮的男子,疑惑道:
“这位先生,我们好像不认识吧?”
中年男子抱了抱拳道:
“将军不识我,我却认将军!
鄙人不才,只是书生一个,没什名头,姓瞿,名焕然。
有幸作为陈总的私人代表来面见将军!
冒然用王师齐的信,只为能进这道门。
不知秦将军可否给个机会?”
秦晋顿了一下,突然想到了是那个革命好同志,那个独自守江南的老总!
叹了一口气道:
“瞿先生请进,我们里面谈!”
瞿焕然松了一口气,这才笑着和秦晋进了厅堂,二人主次坐了下来后,秦晋让陈稜奉完茶这才叹气道:
“我不